着在她身上宣泄欲望的本能,在顶到最深处后又缓缓地退出了些,她甬道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,仿佛不舍得他离开。
“白、白大夫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叫着他,声音陌生得不像她自己发出来的,“想要接吻……”
白术摘下眼镜,低下头温柔地吻她,他轻轻吸吮着她渴求着他的唇瓣,攫取她口中的甜蜜。
“真可爱,”他故意用她轻薄他时说的话调笑她,手滑向了她被顶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描画着,“这里…隔着肚子也能看得清形状呢。”
荧被吻得七荤八素,只觉这句话有点耳熟,但又想不起在哪听过。
待她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后,白术才加快了在她体内的律动。
他每一次的挺进与抽离,都牵动着她的所有感官;他压抑在齿间的呻吟也如同催情药剂一般,让她化作了一滩春水。
她伸手触碰着白术潮红的眼尾,感受着他因她而上升的体温。
这是仅属于她的,世间独一无二的绝景。
“白大夫头发明明还这么茂密,就已经成为了让患者信赖的医生。”
荧虚软地躺在白术怀里,玩弄着他浅绿的发辫,觉得哪怕是霓裳花织就的高档织物都没这头发丝柔软顺滑。
“哦?那照你的说法,深得患者信赖的大夫都得头发稀疏不成?”白术掖了掖她身上的被子,“这又是从哪听来的歪理。”
“之前在《蒸汽鸟日报》上读过一篇试图论证「行医资历和头发数量成反比」的论文,现在看来还是分人,比如白大夫就深得璃月百姓信任。”
“怪不得近日总看到阿桂在研究生发的药方,想来也是看到了这篇文章,”白术耐心地与她解释,“脱发原因有很多种,不仅是大夫,任何工作压力大,作息不规律的职业都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,”预感他又要开始长篇大论,荧急忙转移了话题,“我一直觉得白大夫的编发既漂亮又精致,真羡慕。”
经过方才那番激烈的动作,白术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开了,她感到惋惜。
“喜欢?”白术心知她是怕了自己啰嗦,“喜欢的话…我可以帮你梳。”
荧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又看了看白术及臀的长发,遗憾地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。”
“如果为你梳头是我的愿望,可不可以帮我实现它呢?”他总能从细枝末节中看穿她的心思,“即使没有我这般的长度也能编得起来,还信不过我的手艺不成?”
她被说得也有些心动了,便遂了他的意坐到镜前,任他为她梳起头来。
镜中映出二人的身影,活似一对琴瑟和鸣的小夫妻。
“妆罢低声问夫婿,画眉深浅入时无。”
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读过的诗来,下意识念了出来。
镜中的白术怔了一下,随即似笑非笑地俯下身贴着她耳边轻声道:“你可还记得,这诗的上阙?”
她红着脸支支吾吾:“忘了。”
白术笑了笑,继续为她编发。
突然,他的手顿住了,表情有些为难:“抱歉,有一缕头发被簪子缠住了…解不开。”
“没事,拿剪刀剪下来就好。”她爽快答道。
“不心疼吗?这么漂亮的头发。”
“过几个月就长回来啦,况且,再漂亮也没有我家白大夫的长发漂亮。”
白术微微蹙眉,还是取来了剪刀。
在荧对着镜子一个劲夸赞他的编发手艺时,白术偷偷将那一绺头发收入了香囊。
“刚才不是说肚子饿吗,我去厨房为你准备些宵夜,想吃什么?”他若无其事地将香囊收入贴身的口袋里。
“随便弄点简单的就好,我不挑食的,要不要我去帮你打下手?”她被他一说,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,确实是饿了。
白术弯腰在她唇边印下一吻:“就让我好好在你面前表现一回吧,你坐着休息便好。”
“为什么还要熬这个药,你不是都已经取得她的信任了吗?”长生立在灶台上,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。
白术一言不发,只是又往药罐里加了几味祛除苦味的药材。
“你后悔了?还是良心不安了?”见他不答,长生觉得十分新奇,幸灾乐祸道,“我早就说过你看那小姑娘的眼神不对劲,你还不信,这下好咯,把自己陷进去了。”
“你可要想好了,这可是「忘川」,喝了之后她会忘掉你们这几日发生过的一切,甚至连对你感情都不会再存在了。”
“她这么聪明,瞒不了她的。”
“这也不能算是骗,你不是也很中意她么?”
“…不一样的。”白术又往灶台里添了把柴禾,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熊熊焰火贪婪地吞噬掉他刚刚加的那块木头。
“真是搞不懂你们人类。”长生摇摇脑袋,打了个哈欠。
白术揭开锅盖,往沸腾的水里加了一小把挂面。
她是那么地信任他,而他却…卑劣地想利用她探寻生命的奥秘。
他原以为自己能克制住,不对她产生多余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