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一切安好。”黄埔敏清笑着。
云姨看了一眼王腾,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这是我认识的朋友,这一路上,多亏了他处处帮助照顾我,否则我可很难回来的。”黄埔敏清拉着王腾的胳膊,微笑介绍,又低声对他道:“这是我云姨,乃我爹爹的六房姨太太。我娘走得早,整个家族之内,只有她最疼我,就像我娘亲一样。”
王腾拱手笑着:“小子王腾见过夫人。”
“不用客气,有劳小兄弟将敏清送回来。”云姨嫣然一笑。
黄埔敏清看了看她身后,顿了一下,道:“爹呢?”
“老爷正在大厅内等你呢。”云姨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,道:“你这次逃婚,可把你爹爹气坏了,马上见到他,一定要给他好好的陪个不是。”
黄埔敏清笑着吐了吐舌头。
“好了,跟我进去吧。”
院子内,小桥流水,假山喷泉,百花齐放,景色雅致无比。在高大的树木,掩映下,清凉舒适。
在走廊上转了几圈,穿过几层庭院,终于走进了一个大厅之内。
一个男子坐在大厅上方,正在看书,气度华贵,目光炯炯有神,显然是旧居大权的主。此人正是黄埔家族的族长,黄埔正!乃跺一跺脚,整个京都,都要抖一抖的大人物。
王腾暗忖不愧是一代雄主,即便随意的坐着,都给人一种淡淡的压迫感。
“爹,女儿向你请安了。”黄埔敏清偷偷的看了他一眼,道。
“哼,你还知道回来。”黄埔正将书本一扔,冷哼道。
云姨微笑道:“老爷,敏清回来,也是一件好事,你何必跟自己的女儿过不去呢。”
黄埔正脸色稍和,道:“你离家的这两个月内,秦家已经三次向我要人,你说我该怎么办。”
黄埔敏清道:“我已经说了,我不愿嫁给秦龙,大不了这婚约作废便是。”
“放肆,媒妁之言,父亲之命,岂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。”黄埔正没好气,道:“你回去好好休息一番,我已经通知派人了秦家,明日他们会来接你。”
“爹,我不去。”黄埔敏清变色道:“你难道还要逼着,女儿离家出走一次吗。”
黄埔正眉宇间浮现一抹怒色,道:“这次你哪里也别想出去,我会让人全天盯着你。”
黄埔敏清想不到出走这么久,依旧没让父亲消气,心中也不禁怨愤委屈无比,咬牙道:“爹,女儿怎么也不会去秦家的。即便你逼着我去,也只会让我黄埔家更加蒙羞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黄埔正道。
黄埔敏清犹豫了一下,似鼓足了勇气,终于说出了一句,令人大吃一惊的话来,道:“只因女儿,已有喜欢的情郎,且怀上了他的孩子。”
此话一出,整个大厅的气氛骤然凝固了下来。
半晌,黄埔正才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,怒道:“你说真的?”
“当然,女儿这次回来,就是想请父亲大人,成全我们的。”黄埔敏清,心中忐忑,表面上还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。
“那人是谁!”黄埔正气的头都快冒烟了。
“就是他。”黄埔敏清玉手一指,指向王腾。
这个动作,别是黄埔正和云姨吃惊,即便是王腾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唰!
黄埔正眸光喷发出了火焰一般的光芒,盯着王腾,怒喝道:“小子,你真和我女儿做了苟且之事?”
王腾当即错愕当场,这算哪门子事?
黄埔敏清低声道:“眼下能救我的只有你,让我嫁给秦龙,我还不如死了算了,只要你这次帮了我,以后你……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。”语毕耳尖红晕。
王腾刚想说些什么,但抬头见黄埔正正目光灼灼的逼问自己,多说只会露馅。犹豫了半晌,唯有摸了摸鼻子,苦笑的点头。
虽说他实在不想趟这浑水,但与黄埔敏清共同患难,也算交情不菲,眼看她被逼入火炕,自己袖手旁观,未免不妥。更何况事已至此,他已骑虎难下,想要解释根本行不通了。
“好哇!你们……”黄埔正气的一下子坐了下来。云姨连忙上去,扶着背,帮他顺顺气。
“爹,女儿整个身心,都交给他了。现在你即便让我嫁给秦家,秦家也不会再要我了,还请爹爹成全。”黄埔敏清道。
黄埔正气喘吁吁,恨铁不成钢,道:“我黄埔正,一世英名,怎么生了你这等女儿。简直是家族的耻辱。”
王腾冷笑道:“黄埔族长,小子有一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黄埔正大骂道:“说!”
“家主若爱敏清,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。为家族利益,去毁掉自己亲生女儿一生的幸福,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。”王腾冷冷:“更过分的是,作出如此事,还将责任推到女儿身上,是否有些略施偏薄?至于说什么自己英明一世,嘿,更是有些令人笑话了。”
“混账,我黄埔正做事,岂用你一个小辈指手画脚?”黄埔正喝道。
“公道自在人心,即便是皇帝老子做错事,在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