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璃的父亲裴子柯是个老学究,从小按照儒家标准的礼义来教养她和裴封。她秉持着圣人的教诲:“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“,从严整饬裴家军,领兵西北。嫖娼、喝酒、赌博数十条军纪,自她而下严格遵守。
她拿着小将军气势将手下的人管得服服帖帖的,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束手无策的被人欺负。有些事情她真的只是看过猪跑,没吃过猪肉。被周临禁锢在怀里,她一下就想到了珈蓝时自己去抓违纪嫖娼的士兵。那时冲进去满屋子都是白花花的腿啊,屁股啊……捅着牝户的肉棒……
裴璃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躺在男人的胯下,变成如此不堪的样子。她好像感觉自己读了几十年的书,用来束人律己的教条都变成了泡沫。
可是她还是要维持着自己可怜的体面,任得身上得人怎么磨她也不吭声。
“阿璃,睁开眼看着我……“
周临将怀里的人推到在软被上,赤红着眸子看她,身子下伺弄她那小肉蚌的却不曾停下来。
“看看我,我是谁?“
他将她那捂住眼睛的手拿来,一下一下刮身下的肉珠。她那盛着水光的眸子便和身下的小嘴一起情动难耐。
裴璃已经被他弄得没有了理智,只好慢慢得睁开眼皮来,一下子就撞进他深邃得眸子里。
“我是谁?“他又是哑声问。
“是周临,是仲宣……“
裴璃呜呜咽咽得哼唧,感觉身下被他捻着的肉珠在充血,在肿胀。
“只是一次好不好,我慢慢的不会弄疼你的。“
知道她当是情动的差不多时,周临抵着裴璃的额头又像是诱骗小孩一般哄道:“不会疼的,让我动动……“
裴璃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,”你……你慢些,我害怕……”
得到她的首肯,周临将身下的人拦腰提了些,扶着自己的肉根缓缓推入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里。
“是不是,我不骗你,不痛是不是?“
他噙着笑看向又难堪的闭上了眼睛的人。
“阿璃,性者,天之就也;情者,性之质也;欲者,情之所应也。睁开眼来,不怕……“
周临鼓捣着一大串知乎者也出来,裴璃情迷意乱之间还是不愿睁开眼睛看他。
“那么倔?“周临噗嗤一笑,将床上的提溜起来拥进怀里,身下的肉棒也将她堵的更加严密。不仅要她看,还要她摸。拉着裴璃的手便向交连着牝户摸去,湿湿的,热热的。那肉身那般烫,撑得她的小穴翻出白嫩的花儿来。
“摸摸,不怕的……“
他引导着裴璃摸索着自己的牝户的模样,以前只觉得细看都会害羞的地方,如今被一个男人牵着去描摹。摸到那充血的肉珠时,周临暗了眼神用力的按一把,那小穴果真受不住,滋出水儿来。
裴璃见状脸色一窘,忙得要逃走。
“我……不要了!!“可是她那处肿胀的厉害,又空虚的紧。
周临一把将她扑到在床上,像恶狼一样原形毕露,鼻尖抵着裴璃的鼻子定是要她睁开眼,要她说话。
“说,是想要还是不要?“
裴璃歪着脑袋不看他。
“阿璃,说你想要……“周临引诱着她,顶着胯间的物件破开她的肉缝。却又不进去,亲昵的蹭她。
裴璃被磨没了耐心,又是委屈又是难堪,却打死也不开口。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,一副任由他操弄的阵势。
“你要弄你就弄!!“
她生气了。
周临一下子就不敢乱来了,抱着身下的小心翼翼地解释起来。
“对不起,让你生气了。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,想听你唤我的名字。这些本就是人之常情,没什么难堪的。我愿意,想要和你做这样的事,阿璃。“
“那你……你也不能总逼我……“裴璃果然被抱着说了两句软话就顺毛,”我……从未那样叫唤过人……“
“好好,那我们不叫了好不好。“周临妥协的摸了摸胸口前的脑袋,叹了口气。不明白,裴璃怎么就在此事如此死心眼。
“那剩下的事,我是不是可以做了?“
“什么事?“
周临挺了挺身子,意味深长的看着她。
“那你慢点,我怕疼……“
裴璃闭着眼睛安静等暴风雨前来,好像会有铺天盖地的哭喊。女子嘶哑的声音,男人低沉的怒吼,还有水光相接啪打声。
只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场景,她只是感觉自己被身上的人倾身覆盖,牢牢地圈在怀里。他像只游荡地小船一样,漂浮在自己梦中地湖面上。
“周临……“裴璃,伸手将身下地被子抓得紧紧的,感受他温柔的在自己的身子里进进出出。只觉得顷刻间两人都变成了搁浅的鱼,他们相交联的地方是生命唯一的源泉。
她以为会是这样一直的风平浪静,却不知道何时翻涌起来了惊涛骇浪,被他钉在床上的手逐渐开始用力。撞击她气力也不再是那般温柔,裴璃有些害怕感觉那东西直径捅到了自己的小腹上。
“周临……疼……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