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是已经无比熟悉的大内,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,周临还是走迷路了。不知道从那个太监身上抢了一件袍子来披在身上,遮掩着他已经肿胀了起来的胯间。
他大概能够才猜到是谁下的药,却无法理解自己是如何暴露自己的身份。那人能够如此精准的找到他的命门下药于他,可是又为何不是直接杀掉他。而是用如此手段,能够叫他暴露身份,又能够让应付过去。
那人是陈太师的话,倘若知道自己的身份必定至自己于死地,如今却又只是下了淫药而已。
他实在不懂,只想赶快回到玉坤宫躲起来。
走了很久,跌跌撞撞的遇见了很多宫女太监。在数次险些失控下,他终于安稳的回到了玉昆宫。
宫内只有一个聋哑的小太监,一进来便被他呵斥了出去。
随后那人就钻进了屏风之后,这是他第一次疏解自己的欲望。往常那般都用药物一直得分外乖巧的物什,今夜分外的不听话。用手套弄出来后很快又涨了起来,周临知道自己怨不得它,又是无奈。只能张开腿,尽心地去套弄。希望借自己的手和意志力,能够让这东西可以慢慢安静下来。
不知弄了多久,他身上还是止不住的发热发烫。却是有了些意识回笼,才闻到屋子里充斥起了奇怪的味道。周临用力的去吸了吸,知道这种味道万不能让人闻见。低头一看,自己的手上黏黏糊糊的一片,胯间东西硬邦邦晃在半空里。
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玉昆宫那匆忙间还不及反锁上的门一掌就被人推开了。
“周临,出什么事了?”
是裴璃。
“周师父?”
云浦跟着裴璃的脚步就踏进了来,两人在御花园听说方阁老封锁了大内便料定出事了。急匆匆的来找周临,云浦一着急没等先出声就推开了殿门。跟只兔子一样往里钻,只是走几步便闻见了奇怪的味道。
他回头问裴璃,以为出了什么事,“师父,你闻闻好臭的味道!”
裴璃面色一窘,扎推军营数年,混在男人堆了她立刻就闻出了是精液,像石楠花的味道。
“云浦不能进去!!”
她赶紧一把拦腰抱起了冲进屋子里的小皇帝,急急推出门外交给了听见动静赶来的哑巴小太监。自己竟没头没脑的进了屋,还反手将门啪的反锁上了。
“周临?”裴璃小心翼翼地靠近屏风,脑子里已经预想了将会是何等骇人地场面。
“周临,你……你还好吗?”
大抵应该是不会好的,不知道屋子里如此浓厚的味道到底是憋了多久才弄得出来。气味不算好闻,又都闭着门窗,很快她自己也被这样得气息烤红了脸。
“不好。”
周临嘶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,他原就不好,听见她的声音便愈加的不好。只能趁着她和云浦没冲进来的空挡,慌乱的提好裤子,披上袍子。变成平日里“道貌岸然”的样子,连手也来不及洗,只能胡乱的擦在衣服上。
他那不禁造的天丝袍子很快就变得皱巴巴的,染着一块一块的污渍。裴璃看见屏风后走出来的人脸色唰的更红了,她才反应过来现下这般情景,自己进来做什么?
她该给他守好门就是,为什么要闯进来?
“我……对不起,我马上出去……”裴璃慌乱的转过身子不去看周临潮红的脸,支起帐篷的胯间。可是她又是怎样的眼力,和细致入微的观察。只是扫过一眼,他的脸,猩红的眼……什么都深深刻在了脑子里甩也甩不掉。
她甚至好像还听见了他急促的呼吸声,炙热的体温扫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“阿璃……”
周临嘶哑的声音喊她的名字,像陈年的清酒,醇厚又清冽。
裴璃身子都绷紧了,抓着自己官袍想要跑,却又没挪动脚步。
“周……周临……”
“我疏解不出来……”
周临的声音比裴璃更快的响起,无奈、难堪、无助,直愣愣的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。
“你……”
裴璃听见这样的克制的声音,忍不住回来了头。惊讶他怎会有如此的忍耐力,不是常说男人中了这药便会失理智,像发疯的狼一样吗?
若不是他那胯间难以让人忽视的帐篷,只看那张赤红的脸,她便都以为他只是生病发热了罢。
“你要不要试试……”试什么,冲凉、喝冷茶还是什么,裴璃自己也不知道。强制着自己不要将目光扫到他地胯间,可只盯着他的脸。她又觉得那模样好是可怜,潮红着脸颊,此起彼伏的粗喘像小狼一样的呜咽。
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临,想要上前去摸摸他。告诉他没事的,不会出事的。可贸然上去又不知道会不会将自己搭上进去,还有她愿意将自己搭给他吗。
裴璃不知道的,只记起了他说他想要娶她的。
“你别急,这药来的急。疏解了就好了,不会出事的。”
“真的吗“
周临灼热的目光好像是要将穿着官袍的裴璃看光,烧光一般。明明也并不是什么,懵懂少年,竟然用那样纯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