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

&esp;&esp;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，是被舒坦死的。林雨露在这样的恍惚间终于被放下两条腿，感觉到他喘息着吻在自己额头，终于克制着缓下了动作，在自己耳边呢喃了一句什么。

&esp;&esp;像是她在这场疯狂的交媾前对他说的那句。

&esp;&esp;九五之尊的一双凤目泛红，她这时昏昏沉沉地想起自己意识还清醒前，在热吻中缠绵进口唇的咸涩，瞧见了他还湿润的眼角。

&esp;&esp;“楚浔……”她的泪从同样的位置滑落，气若游丝地低声喃喃：“你哭了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没有，”他答得很快，像是说得实话，再次否认：“你看错了。”

&esp;&esp;雨露抿了抿红肿的唇瓣，再次挣了挣手腕，小声道：“松开我好不好？想抱你。”

&esp;&esp;“不是更想杀了朕吗？”

&esp;&esp;他像是自嘲，极轻地哑笑一声，却真的动手解开了捆在她双手的腰带，看见她挣扎出的红痕。楚浔想，如果她此时手中有把匕首，自己一定必死无疑了。

&esp;&esp;可林雨露那双颤颤巍巍的手却慢慢地，摸索着抱住了他的背，将脑袋搭在他肩上，温声求道：“陛下，慢点好不好？”

&esp;&esp;楚浔环住她湿热身体，隐下凤目之中的痛色，妥协了。

&esp;&esp;她还真的，能求到自己心软。

&esp;&esp;不，那不是她求来的，她只是露出那片刻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，楚浔便丢盔卸甲了。

&esp;&esp;午后的天光愈发昏暗，皇帐四周有宫人行走的声音。雨露听见了，可她无心遮掩自己的声音，只是紧紧抱着他，在他耳边小声的呻吟，直至楚浔终于略微提速，却堪称温柔地将滚热的精液泄进她身子里。

&esp;&esp;她不再追问他刚刚是不是哭了，因为他向自己妥协的更多，远远不是用眼泪来衡量的。

&esp;&esp;“林雨露，”他缓下来时，声音仍是喑哑的：“你再跑的话，朕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