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得章法,反而越扯越乱,眼看着就要将皇兄的手绑在里面了。
她莫名想起了昨夜时的情景,那时,她也是对着一根长绳犯了难,不知从何处下手,感觉智商变成了负数。
谢卿琬小心翼翼抬起头,见皇兄面上并无不耐之意,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她的语意里带着些可见的焦虑:“皇兄,这可怎么办啊,我是解不开了,你怎么脱出手来?”
谢玦闻言,低下了头,他是没有想到,光玩花绳,自己也能被缚住。
她这架势,倒与昨夜顾应昭蹩脚的手法很像。
谢玦淡定道:“无事,你去寻把剪子来。”
也难怪昨夜梦里的她,被他教了半晌,也还是系成那样,到了后半夜,根本不需他用力,那绳子便可自然地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