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一点一点的卷起来吹虽然麻烦,但对喻文州来说也是一件新奇的体验。
摸了摸时笙柔软的发丝,喻文州只觉得自已的心都软了。
他暂时把时笙抱去了飘窗那边,然后快速去找了新床单来换。
换好后,他又小心翼翼的将已经睡过去的小姑娘抱到了床上。
他刚刚躺好,时笙就翻身往他怀里钻。
喻文州笑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:“宝贝晚安。”
时笙嘴巴动了动,也不知道是真的在说话还是在说梦话,反正喻文州也没听清。
第二天是喻文州的闹钟先响的。
他起身去关手机,转身就看到小姑娘的眉毛都蹙在一起了。
但是今天是时笙拍毕业照的时间,收拾打扮总是需要时间的。
喻文州捋了捋她的头发,趴在她的耳边轻声喊人:“宝贝起床啦。”
时笙瘪嘴,眯着眼睛抱怨,“我好困。”
其实她下一句是想说,都怪昨天喻文州折腾那么久。
喻文州似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,于是快速道歉:“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
时笙抬手挡住了眼睛,“就是怪你。”
喻文州笑,“怪我,但是今天拍毕业照是不是得美美的去?”
对女生说到美不美这种话题总是奏效的。
时笙手撑着床要起来,喻文州在旁边拉了她一把。
时笙坐起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叹了一口气。
她耍赖,对着喻文州道:“走不动。”
喻文州无奈,先站下了床,然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。
时笙抬手揽在了他的脖子上,又将头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。
两个人一起站在镜子面前洗脸刷牙,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。
喻文州摸摸她的发顶,“我去看看。”
时笙点头,微微侧头看着喻文州出去。
喻妈妈看到喻文州来开的门,瞥了他一眼问:“笙笙呢?”
“在洗漱。”喻文州回。
喻妈妈这才把手里的裙子递了过去,是昨天给时笙买的那条白裙子。
昨天他们两个小的是去玩儿了,回来以后她先把新裙子拿去洗了,就为了今天时笙可以穿。
“谢谢妈,辛苦了。”喻文州笑着对喻妈妈开口。
喻妈妈看了她一眼,“别谢我,你对笙笙好点比什么都强。”
喻文州无奈,他总觉得这话像是丈母娘对女婿说的,而不是亲妈对着儿子说的。
这算不算是从侧面证明,时笙才是他们家的宝贝。
喻文州回到浴室,时笙刚刚洗完脸。
见她疑惑的抬头,喻文州笑着说:“刚刚妈把你昨天买的新裙子拿过来了。”
时笙点了点头,“那我今天就穿那条。”
时笙先出了浴室,把喻文州一个人留在了里面。
裙子放在床上了,时笙过去拎着裙子走到了穿衣镜前。
裙子洗过了,摸起来比新的更柔软了,还带着洗衣液的香味。
时笙刚刚把睡裙的肩带拉下来,镜子里就出现了喻文州的身影。
明明有心理准备,但被他从背后抱住的那一刻时笙还是没忍住颤了一下。
喻文州忍着笑,手揽在他的腰上,然后将头抵在了她的肩头。
时笙只能双手挡在胸前,生怕随便动一下睡裙就掉下去了。
时笙不说话,喻文州也不动,两个人就这么站了至少一分钟。
“我要换衣服。”时笙开口。
喻文州在她脖颈处蹭了蹭,“嗯,你换。”
时笙耸了耸肩,“你再抱紧点,我都能晕过去了。”
喻文州还真的就又缩紧了自已的手臂,“晕过去我给你换。”
时笙叹气,喻文州一个堂堂京大教授,到底是怎么越来越无赖还幼稚的。
喻文州见她一副生无可恋脸笑得不行。
“不逗你了,先换吧,我去看看早饭做好没有。”
语毕,他真的就松手出去了。
时笙看着喻文州的背影,有点怀疑他怎么突然就这么配合了。
但是一想到自已昨天晚上又掉坑里的事情了,喻文州出去她也跟着去把门关上了。
喻文州走到楼梯口,本来是准备回去杀个回马枪的。
结果传来的就是门上锁的声音,还怪清脆的。
喻文州无奈的摇头,他家小姑娘不止酒量见长,最近心眼就见长了。
他走到楼下,长辈们已经在餐桌那边坐着了。
“笙笙呢?”喻老爷子问。
“在收拾,今天要回学校拍毕业照,可能要久一点,你们先吃吧,我等她。”
喻老爷子明显是反对这个说辞的。
“那饿到了怎么办,什么都没吃饭重要,你把早饭给笙笙端上去。”
说完,喻老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