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弄那圈嘟起的肠肉,又是惹得对方一阵无助的颤抖。
“想要吗?您很想要对吧。您以前在军营里就是这样的贪嘴?”亚里沙大扶住身下的凶器,故意用饱满的龟头去磨蹭那圈过于敏感的肠肉。“那些士兵是不是每一夜都把您喂得饱饱的,连腿也合不拢,也兜不住男人的精液?”
“不……我不是……我……”那些淫秽的话语传入到唐觅云的梦中,化作梦里看不清面容男人的嘲笑,被肆意侵犯的痛苦让他红了眼眶。他颤抖着声音否认,可脆弱的穴道却像是嗅到男人阴茎的腥味而张合,背叛他的主人迎合着“军营的婊子”之名。
“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,唐先生。撒谎的孩子可得不到奖励。”
亚历山大闻言只是笑了笑,往后撤了撤,狰狞的性器也远离那还在流出情色液体的小穴。吸血鬼的性欲当然不允许他退让,但眼前的人便如刚刚成熟的葡萄,何时摘下、又何时用以酿酒,讲究的是时机与耐心。而他为了最后的醇美,亚历山大有的是耐心。
被由内之外灌入吸血鬼体液的人类,摆脱不了从开始便折磨他的情热。那股促使他扭动腰肢、乳尖挺立与穴道张合的热度愈演愈烈,即便他的阴茎已经开始疲惫得只能渗出干瘪的清液,唐觅云的身体依然不受控地继续兴奋着。
“嗯……好难受……好热……”
或许唐觅云在梦中想不通,为何梦里的男人远离自己之后,他却没能从旖旎中挣脱,反而越陷越深。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,忍不住转过身去,挺直干练漂亮的腰身,微微张开腿,敏感的乳首和穴口不自知地蹭着沙发粗糙的布料,昂起的面庞上明明带着的是困惑与哀伤,身体却本能地追逐着快感,仿佛是经历淫刑受难的圣人。
“自渎?真大胆啊,唐先生。”带着笑意重新凑近面前的人,亚历山大轻轻地搂住于自己而言太过纤细的腰,再次探出的尖牙蹭着唐觅云蜜色的脖颈,而更加勃发的性器则贴着士兵的腰窝,将那一片皮肤都蹭得湿漉漉的。
“想要的话,自己来拿,不劳而获并不是好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