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说吗?”
“只是碰巧因为案子牵扯到我身边的人了。”叶裴林撑坐在洗手台。“金司的对家想给他找点麻烦,于是通过设置一些巧合致使南安禾他姐找上曲云杀了南安禾,最后就算栽赃不了金司或南慕也能泼他们一身脏,给金司带来一些困扰。”
“曲云只是象牙国的一个杀手组织里的人,‘七哥’也不是他,他只是拿钱办事而已。南安禾他姐也没撒谎,第一次是‘七哥’主动找她的,第二次才是她去找曲云。不过第一次的通话记录应该早就被人销毁了吧。”
杀手组织那么多,为什么偏偏在象牙国找呢?
金象牙国失去了金家的庇佑,一步回到解放前,换回了原来的名字。你说,他们能不对金家怀恨在心吗?
这,才是南安禾1214案真正的源头。
叶裴林一口气都不带喘地说完。
蒋桓眸色暗了暗,原来是这样,南安禾仅是家族斗争的一个牺牲品而已。
叶裴林拍了拍蒋桓的肩膀,“警官,你也不用太难过,幕后主使已经破产到流落街头了,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象牙国的一群乌合之众也被金司一锅端了,早年扶象牙国上位的金家旁支同样得到整治,你如果想的话,逮捕他们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我会让人去做的。”蒋桓捏了捏眉心,明明是安慰的话,叶裴林说出来却让人遍体生寒,为什么会觉得她对生命一点都不在乎?
蒋桓再抬眼看去时,叶裴林眨了眨眼睛,甜甜地冲她笑。
是错觉吧?
至此,真相大白,少年的灵魂得以安息。
三卷:南木·完
“跑啊!怎么不跑了?”叶裴林下巴微抬,神情阴郁。手中的铁锤在地面上磨擦向前,发出“刺啦——刺啦——”的声音。
面前那人退无可退,背抵着墙壁,浑身颤抖。
“放、放过我,求你、求你”他的左小腿呈一个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,看样子是被重力击打致使断了。
“可以,”叶裴林食指指腹优雅地抹干净脸上溅到的血。“——我这就送你去极乐净土。”
“啊——!!!”
……
事后叶裴林随意地把锤子一扔就打算走人。
状况突发——
“小林?”手里举着枪的蒋桓愕然。
叶裴林甚至不需要一秒的时间反应,她无比自然真切地做出一副无辜中又带有一丝害怕的样子,开口带着些微颤音:“警官……你来得正好,那里有个死人,我刚要报警呢。”
脚下的一滩血迹染黑了尘土,死者仍惊骇地瞪大着双眼。
“第一现场犯罪嫌疑人,就地逮捕!有什么话留着回局里说吧。”几个警员将她反手一拧,铐上了手铐。
“我是路过的好吗?”叶裴林面上很激动,看起来就是被冤枉的无辜群众。而她背地里偷偷地勾了一下嘴角。
有意思。
“你怎么证明你是路过?”
“8点半的时候我还在隔壁的烟巷酒吧玩呢,出来抽根烟的功夫就碰上了那个死人,吓死我了。”叶裴林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,支着下巴侧头看审讯室的单面玻璃,她猜蒋桓在外面看。
“我们分明在现场的杀人凶器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纹!你还不承认?!”
叶裴林古怪地看着警员,“我承认啊,我也没说不是我,我看那把铁锤上好像沾了血,所以就想拿起来看看。”她还反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警察叔叔?原来这是不可以的吗?”
“阿sir,酒吧监控上叶裴林8:34:35走出来,而莫哥给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8:35:48左右,酒吧离死者被发现的那条小巷还有一小段距离,叶裴林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杀完人吗?”阿奇忧心忡忡地看向蒋桓。
“小巷那里是监控死角?”
“对。没有监控,私人装的也没拍到那里。”这就是当下最犯难的一点。
“调查清楚死者身份,搞清楚他的社会关系,确认有没有其他嫌疑人。”蒋桓面容严峻。
她抬头,在对方不能确认自己位置的情况下,和叶裴林对上视线。
“还吃着饭,谁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给你打电话?”金司略有不满,他听见电话那头似乎是个男的。
“叶裴林出事了。”南慕扶额。
“……”
“求她消停点吧。”金司的语气很生无可恋,就像老父亲看着自己不争气的“大孝子”。
“没事,你继续吃饭吧。我已经让人处理了。”南慕站起身。
金司抱住了他的腰,把头往里埋:“累了,让我充下电。”
心累。
南慕随意拔了他的一根浅金发丝玩。
就在昨天。
一家废弃医疗站要重新修缮,负责打扫卫生的工人却从一处排水管通出了大量人体组织,场面之血腥,可把众人吓坏了。
据说有枚连着血丝糊成一团的眼珠子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