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全市局加餐的事。
“警官你在查户口吗?我现在感觉我们是来相亲的。”叶裴林故作苦恼地说。“我20了啊。”
现在18岁成年,不过人均寿命都直飙150了。你再努力一下,活到200岁不是问题。
“工作了?”蒋桓当然知道她多大年纪。
“嗯,我跳了好几级,早读完大学了。”这种事应该令人骄傲,但叶裴林很平淡。
“那你真棒。”蒋桓心想,真像夸小孩。
叶裴林可能也这么想,她迟疑:“谢谢?”
“不客气。”
……
蒋桓最后掐着时间点走的,差不多够她回市局上班,运气好的话还能吃点东西前提是那帮兔崽子有给她留。
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身后,叶裴林嘴角落回原处,眉眼间的笑意消散,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蒋桓离开。
“表情收一收,客人都要被你吓跑了。”一道男声从身旁走来,是那种略哑的清冷嗓音,在这秋日硬是灌了人一瓶冰水。
叶裴林低低地嗤笑:“你缺这点钱?”
“哈哈,不缺,你今天还给我贡献了一个大单呢。”男声随意地说。“唉你简直是究极变脸王,要是你把用在那个警察身上的‘正常’分给我一点点,我们的友谊一定会天长地久。”
“不分又怎样?两个神经病一直会是好朋友。”叶裴林勾唇笑着说。这个笑不是面对蒋桓时那种有人气的笑,总显得阴沉沉的,让人害怕。
不过那个男声的主人显然不怕,他习以为常地回答:“这倒也是。”
蒋桓回到市局第一时间派人去找叶裴林说的餐厅老板“南慕”。同时跟阿奇确认一下。
“陈格身边有没有一个叫南慕的人?”
阿奇懵了一下:“好像有,南慕是陈格在校外认识的,联系不多而且我们没找到人所以排除掉了。”
“阿sir你刚刚是出去见线人了吗?”阿奇记得他还没来得及把调查的详细记录给蒋桓看啊。
“是吧。”蒋桓坐下,看见自己办公桌上有一份餐点,用精致的纸盒包装着,表面上还用蝴蝶结绑了朵“黑魔术”一种红黑色玫瑰。
包装带上挂了一个标签,其上跳跃着手写文字——蒋桓警官专属。还是烫金的。
“嘿嘿阿sir,这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啊?大家伙一看见这就不敢造次了,给你留着呢。”阿奇奸笑着说,这人也太懂浪漫了吧。
蒋桓顺手拿文件夹抽他:“滚去工作。”
“好的,我马上就去彻查陈格和南慕的联系。”
“陈格和南慕的交流好……古早,远古人猿都不写手写信了吧?”阿奇看着邮局的记录陷入沉思。
“能在陈格家找到信封吗?”蒋桓倒不觉得手写信有什么,只是一种交流方式而已。
阿奇:“已经叫人去了。还有我顺手查了南慕,就……”
“怎么?”以前没发现这小弟这么磨嗦。
“隐私安全防护级别很高,没破解。”阿奇无语,他脸都拉下来了,为什么最近总是碰见滑铁卢。
蒋桓意味深长地看他,阿奇大怒:“只是暂时的!!”
相对这边的鸡飞狗跳,去找南慕的警察完全可以说一帆风顺,他们按着餐厅官网登记的老板电话打过去,老板说自己就在附近的商场。
所以他们的工作只是简简单单地接个人。这个人还很好说话。
其中一个警员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位穿着西服没打领带,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大方的男人。
男人忽然察觉到了别人的探视,他温和开口:“小姐为什么一直看着我,我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吗?”
清透文亮的声音,女警觉得用男大学生形容他更适合。如果偷看没有被抓包就好了。
“啊?对,你那个你脸上有点灰尘。”猝不及防地慌乱。
一同前来的其他人都在起哄,女警的脸都红了。回到市局还有人调侃:“小诗你再看看他脸上有灰尘不?”
“看我看我,我脸上有吗?”
“去你的,你那大饼脸有什么好看的?”
蒋桓一听就差不多知道他们在闹什么了,她比了个暂停手势。
几人立马装模作样地抬头挺胸收腹:“蒋队。人带回来了。”
“南慕先生?请坐。”蒋桓搬开问询室椅子,伸手示意。
“您好蒋队。”南慕彬彬有礼地微欠身。
警员:“你认识陈格?”
南慕:“如果你说的是我认识的那个陈格的话。我们有很长时间不联系了,大概两三年吧。”
警员:“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?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
警员追问:“你知道他离家出走两年的事吗?”
“不知道。但我并不意外。”南慕犹豫着说。“陈格一直在背着父母做心理治疗。”
“背着?”蒋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