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上方,言渊深邃的眸里,燃烧着强烈的兽欲,将她突然煞白的脸孔映入眼里。
他探出的唇瓣上还挂着她口腔里的津液,见她突然愣住,他趁势追击,“只要你跟我和好,我就不告诉你老公。”
“你……卑鄙!言渊,你变了,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!”
“因为太爱你了。”
“我都已经结婚了……”
“那你还不是跟昨天那个男人偷情?就因为他长得像你老公?你喜欢那种长相的男人?”
啪——
一记响亮的耳光扇上言渊左脸,他没躲开,她力道不够大,而且躺着使不上力,只在他苍白的面颊上留下浅浅红印。
他擒住她的手腕摁到床垫里,居高临下看着美丽的脸蛋,和倔强的表情,忍不住吻下去。
她紧闭嘴唇不让他进来,他强行撬开她的齿关,又亲又舔。
炙热的鼻息喷在她面颊,近前,男人的长睫下,那双泛起猩红的墨黑色瞳仁里,燃烧着灼人的欲火。
“想死我了。”
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吟,急促起伏的胸膛挤压着她的胸乳,一边用长腿蛮横劈开她的双腿,让堵在裤裆里的巨物往她私处嵌去。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昨晚那个男人把你压在池子里肏了那么久。”
“……什么?你怎么会知……”
她倒吸一口凉气,昨晚跟池夜在温泉池做爱,他怎么会知道?
“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……你跟踪我?变态!”
“小熙,我也可以,我会让你更舒服的。”
“唔!!不……”
他欲火焚身,浑身散发着炙热的气息,发间飘散出葡萄柚的香味。
不给她反应之机,他迅速直起身,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,胸前的排扣劈里啪啦——弹落得到处都是,被白色内衣裹住的胸乳呼之欲出,随她急促起伏的呼吸挤出沟壑。
雪白的小腹,也一览无余,她特意穿了裤子,就是怕他会有什么不轨举动,但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障碍,就是难脱一点而已。
更何况跟这种禁欲了快一年的野兽耍这种小聪明根本没用。
他眼疾手快坐起来,扯着她包臀裤的边缘,把她下半身上提下压,敏捷地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小腿。
整个下体突然光裸地展现在男人火烧的视线,她惊得用手去挡,被他蛮力扒开。
“啊!不要!不行……言渊,你快停下,有什么事可以再商量……”
“还是那么粉嫩。”
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,熬了那么久,就是在等这一刻。
他心急火燎从裆里掏出那胀硬到不行的阳具,拍打在她穴口粉唇上,用硬硕饱满的龟头挑弄樱唇。
再次看到那青红色的大阴茎,她身体有点不听使唤得软了,以前跟他做爱的情景又如走马灯唰唰——略过脑际,身体竟不由自主起了羞耻反应。
滚烫硬物拍在穴上,拍出细密的水花来。
“你湿了。”
“唔……不行,不能插进来……”
“为什么我不行,昨天那个男人就行?”
“啊唔!!”
不等她再次反驳,男人忍无可忍,对准花心,不作任何前戏,握着肉棒,闷哼挺胯,一下子碾开层层软肉,捅入曲径深幽。
“嗯!”
“……啊!”
极大的刺激爽感从结体之处裂开,如脉衝嗞入四肢百骸。
好久没跟这个男人做了,突然被强迫,竟然有种别样的刺激感。
他发出一声难以言喻的喟叹,饱受禁欲之苦的野兽终于将珍馐送进嘴里,还来不及认真品尝,就急于囫囵吞下。
啪啪啪啪——
他急着抽插起来,小穴很快被他搅得汁水汪汪,抽送也变得滑润非常。
他顺势把她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连同内裤脱下来扔到地板上。
女人双腿获得了自由,不由自主趴开弓起脚背,脚趾内扣,享受起他的抽动。
两团雪乳被胸罩裹着,在他大力抽插下肆意乱晃,他又用力顶了几下,两朵乳尖从文胸边缘脱出,在晃动中持续摩挲着蕾丝边缘,又麻又痒。
这等春光对言渊来说就是致命催情剂,他双手忍不住揉捏上去,一边盯着结体处自己阴茎上被裹上的淫靡水色,在女人甬道里进进出出,一边揉捏她的奶子,看着她因情欲妥协的羞涩模样。
他知道她也爽了,只是嘴上不会承认。
“你里面还和上次我肏你的时候一样紧,呼,又湿又紧。”
他闷哼着猛烈加速,仿佛要用被冷落这么久积聚的力量,将她身体一次次贯穿。
她咬着唇,不想让自己轻易娇喘出来,但身体却不受控制被越肏越湿。
跟三个男人做爱感觉都是截然不同的,无可否认,都很享受。
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