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不要!”
她恍然回神的时候,男人高耸的阳具已赤裸裸横在她湿漉漉的穴口。
“池夜,你混蛋,快放开我!”
她心狂跳着撑起身体想要挣脱,朝天翻开的大腿被男人的蛮力牢牢固定着,动弹不得。
池夜眸子燃烧着汹汹欲火,闷哼着用饱满的龟头去蹭她翕动的穴唇。
“唔……不、不要……”
刚被搅弄出水的小穴,被滚烫的肉棒来回摩挲着,过电般的酥麻痒意掠过腿心涌向小腹,身体竟然不听使唤变得软烫起来,颤音裹挟着丝丝淫靡喘声,钻入男人耳畔仿佛致命的催情药那么诱人。
男人挺腰动胯,用滚烫胀硬的肉棒摩挲她粉嫩的穴口,他紧绷着下颚,垂眸望着视线下方满脸通红,梨花带雨的女人蹙眉哀求的模样。
简直就像在求肏,一脸欲拒还迎的欠肏模样。
“碰一下就湿成这样,是温昱行无法满足你么?”
“别、不要……啊!”
不给她机会辩驳,男人忍无可忍,猛地挺动劲腰,将龟头对准穴口,重重碾开花心,咕叽一下就着淫水滋润狠狠捅进蜜穴。
“唔!!”
花穴被男人粗长的肉棒肏开,体内猛然被异物填塞的快感一瞬压过恐惧,条件反射激出一股股淫水来。
池夜欺身笼罩住她,还来不及反应,男人就毫不留情猛力挺腰抽动起来。
啪啪啪啪——
下体响亮的撞击声,回荡在整个空旷无人的办公区内,刺激着云熙的耳膜。
“被我强肏就这么有感觉,嗯?”
“你……”
男人笑得邪气,投入她视线的眸子染着越烧越旺的欲火。
紧致湿热的小穴吸得他热血沸腾,兽性大发。
痒意在一次次抽插中非但没能得到缓解,反而越插越痒,完全停不下来。
她的视线被男人整个笼罩,呼吸里溢满黑巧克力味的雪茄烟草气。
那双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眸,和温昱行太过相似,竟让她有种被“黑暗版老公”强占的错觉。
明明被池夜强行压在身下肏,穴里却不知羞耻地咕叽咕叽拚命出水。
淫靡汁液像不断分泌的润滑剂,不停不歇地滋养着男人持续臌胀的欲望。
她忍不住去想,就连他的肉棒都跟温昱行的颇为相似,简直太诡异了。
这个男人跟温昱行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?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太可能连阴茎的造型尺寸都这么一致吧?
身体对池夜的接纳,就像接受黑暗版的温昱行,给她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又刺激的爽感。
但这并不代表她接受强暴。
她一直都觉得,面对侵害,自保大于尊严。
要是抵抗不了,那分泌爱液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,如果干燥的小穴被那种巨物肏进来,那疼痛吃苦的只有她自己,而且越是挣扎,越容易让施暴人亢奋,所以她干脆舒展情绪,给他一具躺尸,期望他欲望能快速消减。
云熙一边斗争一边做着心理建设,隻盼着男人赶紧发泄完,可以信守承诺放他老公一马,然后再问他索要父亲的钥匙。
但她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欲望和耐力。
见她眉眼突然舒展,双眸紧闭侧过头去不再挣扎,故意表现出一了百了的冷淡的样子,男人的征服欲更甚。
他突然捏住她的面颊对向自己,迎上那被强行撬开的唇瓣,不由分说吻了上去。
“啊唔!!”
她猛地睁大眼睛,对上男人炽热的视线,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鼻翼摩挲,粗重的喘息侵犯着她的呼吸,唇舌蛮横地堵入她口腔,猛烈探弄。
强烈的入侵,甚至比下体遭到侵犯更甚羞辱,她狠狠咬下去,把他嘴唇咬出血来。
但男人就像疯子一样,依旧没有停止动作,吻得更加热烈,淡淡的血腥味裹挟着烟草味侵蔓着口腔。
“……唔……唔!”
“既然在跟我做爱,就好好看着我。”
染着欲雾的睫羽近在眉睫,虚掩其后的是一双紧锁猎物的锐利乌眸。
上下两嘴都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,让她近乎窒息,身体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喘不上起来。
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
肆无忌惮的抽插不知进行了多久,期间变换了好几次姿势,最终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画上句号。
男人好像有泻不完的欲火,直到天边染上一抹橘红色的霞彩。
哗哗哗——休息室淋浴间传来水声,云熙恍若未闻,她一丝不挂地瘫在灰色大床上,暗淡无光的眼中,冷白色天花吊顶如同此刻的心绪,一片空白。
一股股白浊从分开的腿心缓缓溢出来,渗到满是狼藉水色的灰色床单上。
已经数不清被强行内射了多少次,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水声停止,池夜下体裹着浴巾赤着脚从淋浴间走出来,壁垒分明的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