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笑起来的时候梨涡很好看吗。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是没人敢说吧。”她的笑淘气:“你以前天天打人,跟个恶棍一样,什么人敢说你笑起来好看啊。”
逄经赋掐住田烟的脸蛋,左右拧掰:“只有你会,没大没小的。”
田烟伸出剪刀手,往他的嘴角两旁戳上去,往上挤,强行要使他笑起来。
“你再笑一个我看看,你怎么会有梨涡呀,你妈妈有吗?是遗传的吗,男人有梨涡好少见。”
逄经赋似乎是被羞辱到,抓住田烟为非作歹的手,一口咬住她的两根手指,像只小狗一样,用牙齿碾了碾,露出一口干净的白牙,故作凶狠。
田烟被他逗弄,笑声咯咯清脆。
从今往后,逄经赋每次笑的时候,大概都会想起田烟的这句话。
他会收起自己脸上的梨涡,就像收敛自己的暴力一样。前者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尊严,后者,是为了保住他的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