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时十五分钟,田烟不知道多久了,她只能反复吞咽着唾液,用喉咙绞紧,自以为把嘴巴变成一个像下面的通道,就可以让他爽的射出。
逄经赋时而亢奋的声音,让她觉得她马上就要成功了,可下一秒却抚摸着她的头,告诉她不够卖力。
不知道是他的自控力强悍,还是他有心折磨她。
她狠心地将脸埋到底部,黑硬的毛发扑面而来,田烟紧闭眼睛。
痛苦地干呕持续了将近四秒钟,也没有把嘴巴移走,龟头在她嗓子眼里被反复地夹,她宁愿违背生理性地干呕,也要不惜代价,哪怕被这根东西插坏喉咙。
逄经赋脸色难看,拽着她的头发突然往上揪起,猛地将肉棒拔出。
唾液连成丝从她嘴里咳出,脸色因连续地咳嗽而涨得通红。
田烟搀扶着他的膝盖,眼睛半眯,透过晶亮泪水,百分百顺从仰望着他。
一滴滴透明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滑落,小舌半翘,显得十分狼狈和不堪。
逄经赋眉头拧成了死结,田烟担心时间不够,又要趴下去开始吃,头皮被揪得疼痛都可以不管不顾,像只贪吃的野猫,两只手抓着肉棒疯狂想要往嘴巴里塞。
逄经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甩到一边:“滚!”
田烟像他手里拿着的玩具,轻松摔趴在地。
逄经赋提着裤子起身,不管柱体上缠绕的唾液,和未发泄出来的欲望,他朝着一排排的玻璃房怒吼:“全部枪杀!”
“不不不!不啊!不啊!”
田烟的嘶吼声被一阵激烈的枪响彻底淹没。
她双眼瞪大,心如死灰,眼睛仿佛深陷黑暗的沼泽,在泥潭中绝望地瘫软了身体,无力地跪坐在原地。
“你答应我……你明明答应我……你说话不算话……”
“我的地盘,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逄经赋恨意黏稠的眼神,酝酿着惊涛骇浪的幽暗,他俯视着田烟,居高临下的姿态在进一步压迫她。
逄经赋掐着田烟的下巴逼她抬头。
“就算你十五分钟成功让我射出来,我也会杀了他们,你应该感谢我没把你这张嘴巴玩坏。”
田烟脸色逐渐紧绷,像欲要反抗的炸毛的猫,弓起身子进行攻击。
逄经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田烟膝盖离地,艰难的扒着他的手掌哽咽呼吸,只见他眯起眼,情绪涌动的像是一头巨兽,简单的张嘴嘶吼,就能让她徒然失去所有反抗。
“别忘了,那小子还没死,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,你反抗我,就是在要他的命。”
身后的谭孙巡还在挣扎,扯动手腕捆绑的铁链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她就像一只被提着后颈的猫,瞬间冷静下来,认命地闭上眼,没能看到逄经赋脸色黑得滴墨。
田烟被关在墙角的铁笼里。
她看着玻璃房中来来回回进出的人,在往外搬运着尸体。
田烟崩溃地把身体蜷缩起来,脸埋进膝盖,抓着头发往下撕扯,试图用疼痛掩盖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。
“田烟……”
谭孙巡两臂被吊在空中,低垂着脑袋,发出嘶哑的喊声。
他额头血液凝固,金色的刘海已经完全被红色液体覆盖。
“你没必要……为我,做这么多……这是,我们的工作,我倒不如一枪被杀了,来的痛快……”
他声音虚弱,磕磕绊绊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压而出,语调像是在责怪她。
“你自己活下去,就可以了……他是,不会让你死的,我只是他,为了让你听话的工具,我迟早有天也会死,给我个痛快……行吗。”
田烟用手臂抱住脑袋,试图想要隔绝他的声音,她想要说话,声音到嘴边终究变成无力地哭喊。
已经是绝境了,她实在找不到可以改变现状的办法了。
“不要,我不要,我不要!”
田烟揪住凌乱的长发,掩盖不了的崩溃,她身体不断颤抖,心碎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。
电梯门打开,从里面走出来两个男人,他们将绑着谭孙巡的锁链用钥匙打开,浑身失去力气的人跪在了地上,接着被他们粗暴地往玻璃房中拖拽,他的膝盖弯曲着,双腿无力拉平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!要带他去哪,去干什么啊!”
田烟崩溃地抓着面前的铁栏杆怒吼:“不准杀他!不准杀他啊啊!”
其中一个男人回头道。
“老板不允许你跟他说话。”
天花板角落是无死角的摄像头,清晰地记录着这里的一切,所有画面,包括声音,逄经赋都应收眼底。
逄经赋坐在沙发,身上拢着件白色睡袍,一旁的曹农为他包扎着左手臂上的枪伤。
他刚清洗过身子,额头和颧骨的擦伤暴露出来斑驳的青紫,在他看着监控阴郁的脸上,显得极为恐怖。
湿漉漉的发丝垂在他的眉眼前,他面色冷峻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。
没过一会儿,刘横溢和傅赫青回来了,带来了调查过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