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腕。
逄经赋掐住田烟的脖子,逼她抬头。
泪水鼻涕横流在下巴处,潮湿的眼睫弥漫开蒸腾湿润的雾气,逄经赋弓腰凑近她,压低嗓音问。
“什么都愿意做?”
田烟呼吸困难地点头,眼泪边掉边说:“愿意,愿意!只要是您,您让我做什么,我都愿意。”
“口也愿意?”
田烟停顿的动作甚至不到一秒钟,便慌乱点头应下。
“愿意,我愿意,我愿意!”
逄经赋站起身,突然一脚将她放倒,野蛮的鞭腿,踹上她的腰胯。
田烟倒地蜷缩,被他踩着小腿碾压,坚硬皮鞋下方是她柔软脆弱的腿肚,隔着单薄牛仔裤,踩到血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。
田烟扒着地面呻吟,眼泪横流。
“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你都不情愿,现在拿他威胁你,你倒是答应的利索,为了他,你连死都可以!口口声声说爱我,你哪一点像爱老子的样子!老子连你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,你他妈什么时候对老子诚实过!”
近乎咆哮的怒吼回荡在空寂的地下室久久不散,声音撞击着冰冷的水泥墙,每个角落传递着他近乎疯狂的执念和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