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烟被堵得难受,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,发出声音,满足他变态的癖好。
下车时,田烟脸还是红的,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到这副模样想入非非,她只能低着头,快步进入胡同,脚步不敢停歇进入居民楼里。
回到家,她用备用手机联系朱双翁,电话又没能打通。
田烟坐在床边等,却等到了祝若云给她发来了转账。
上次借她的两千元,还有房租的钱。
发完转账后,她又发来一条:「田烟,你能下来一趟吗,我在家等你」
祝若云就住在田烟楼下。
可让田烟感到有些奇怪,这些天她都不在家,为什么祝若云突然让她下去一趟?
田烟看向窗外,突然觉得自己这身职业病,想得有点多。
祝若云应该是看到她上楼了。
田烟回了一个好。起身下楼。
房门没关,像是在特意等着她来。
田烟推开门,里面等她的不是祝若云,而是一个男人。
他戴着眼镜,衣料柔软的羊毛大衣剪裁精致,将他高挑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,优雅又独特。
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自信从容地笑,镜片下的眼睛温柔而深邃,仿佛能洞察人心。内外兼修的气质,看上去既温文尔雅又不失干练。
若不是他用格洛克17型手枪,瞄准沙发旁边抱头蜷缩的祝若云,田烟真以为他是一位满腹经纶的学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