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全都喷洒在他的面部。
额头与额头互相抵着,逄经赋感受到她异样的体温。
都快要烧坏脑子了。
惩罚得太过,逄经赋真把田烟给玩坏了。
“不禁用的废物。”
他从桌子上撕开一张退烧贴,黏在她的额头。
冰凉的温度像是把蒸汽都烧了出来,染着酡色的面颊,以及水雾弥漫的双眼,还有颈部密密麻麻的吻痕,都令他血气直冲脑门。
田烟闭着眼哼哼,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。
“我想去厕所……”她哑着嗓子,发出猫一样的呜咽声。
打了这么多吊瓶,她早就难受了。
逄经赋将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,隔着单薄的病号服,瘦弱的骨头硌着他的肌肉,能明显感觉出她的瘦弱。端在怀中轻飘飘的跟个木偶一样。
他一手抱着她,像抱小孩似的扛在肩膀,另一只手取下吊瓶举高,往卫生间走去。
逄经赋把输液瓶挂在了墙壁的输液架上。
“尿吧。”
田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他掰开后往上举起,腿分开在马桶前,是小孩把尿的姿势。她羞耻得无地自容。
“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能上,不要这样。”
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逄经赋清冷的话音像萧瑟的秋风吹着她滚烫的耳朵。
“不尿就给你穿纸尿裤了。”
比起被他把尿,她更做不到在床上躺着失禁。
田烟泣不成声。
酝酿了许久,才开始排泄,尿道口一松一夹,断断续续往外泄出清水,滴流进马桶里,发出淅淅沥沥的浇灌声。
胀满的肚子慢慢平缓下去,膀胱的空虚让她舒服不少。
为她擦干净的时候,逄经赋隔着纸巾往她阴蒂上挑逗,红肿的阴唇被肏得外翻,露出红艳的逼肉,一刺激就是疼的,阴蒂带来的瘙痒令她又疼又痒。
他一手拖着田烟的膝弯,看她在他怀中难受挣扎,试图往上抬身体,后脑勺搁在他的肩上,仰着脖子呻吟。
“发个烧还能出水,看来你是真骚。”
田烟烧得头晕眼花,脑袋却清醒着。她在心里肺腑,她要是骚,那他就是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