狰狞的阳物瞬间刺进桃花深处,有胀疼,有满足。
潺潺水流向着最为敏感的地方涌了过来,就像她的泪,做着滴水石穿的努力,褶皱每一次碾磨,如同在舔舐心头血肉。
要不得。
徐星朗嘶嘶吸气,后槽快要咬碎,像饥渴许久总算找到水源的人,她嵌入他,填满了空虚,摇得完全没章法,可谓愚笨至极,但是,足够了。
小穴里温暖,和煦,紧致,噬骨。
宫胞吞没龟首,带着徐星朗去到另一处神境。
这种吞没神志的快乐,让他忍不住沉迷。
小嘴似的软肉不断吮吸,伴着温温热热,一股接着一股淫液浇铸,无形之中安抚胸腔那颗破损的心。
他仰头,俊似朗月的脸上出现淡淡绯色。
肉击打着肉,怀中小人散着香气。
苏美娘的丹穴正在汲他功力,为了得到大妖精元百般殷勤,换他失守倾泻,仿佛求他泄得越多越好,收裹得格外频繁。
徐星朗闷声笑了。
大掌扣住苏美娘软嫩臀肉,看凝脂似的白肉溢出指缝,也看涨紫肉茎在两片花唇里进出。
水声渐浓。
苏美娘娇喘着,满脸是泪贴着他身躯,衣襟都颠松了,可怜见的。
腔子下的心,说不清痛是不痛。
妖的耐力,不同凡人。
要不是天生奇骨,苏美娘这样纤柔单薄的身躯,实在受不住他一路碾磨。车内泄过一回,任她哭叫,徐星朗执意将她抱下车室,马车外千百众人,一双双眼睛,一张张脸,被那么多人赫然看着,本性里的耻意简直让她决堤,吓得连同小穴一起缩紧。
只换来男人往臀上一记。
“贱人,绞这么紧做什么?”
两人性器交合,咬得严丝合缝,泥泞不堪。
牝户红肿至极,可怜巴巴地含着属于徐星朗的粗硕,精水太浓太多,吸收缓慢,他却好似长源不断一般,抱着她行走的几步继续往胞里喷射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又是一股炙热阳津涌入,苏美娘烫得惊声尖叫,快感如潮水涌来。
交媾顶峰的快乐,是真正的欲生欲死。
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
两片阴唇如同生死的界限。
更是徐星朗爱恨的界限。
他进入她,品尝她,也任由她汲取,根子插在牝户里,进入爱恨交加的地域。
踏进生祠前一刻,苏美娘已经浑身酥软,眼神空茫,没人能抵挡泄身之后还要被一壁行走一壁肏弄的攻势。
一直到听到碟盏碎裂声,她才找回几分神志。
这个瞬间,脑海闪回出一个诡诞的画面。
方才下车时一张张面孔,泥胎一般定格着,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她和托举她的男人活着。
徐星朗托着她的臀,根子深深肏进穴里,塞满了她,每走一步,软肉就受他的粗大碾磨。
他们就这样行走在静肃无声的队伍间隙中。
男人脚步稳健,不疾不徐,腰间环佩叩响,衣衫间金光斑驳,这是人间富贵的声音。
金银珠玉裹着的神仙,也会沉溺人欲吗?
哐啷——
又是一声。
盛满樱桃的供碟被拂在地,嫣红饱满滚了一地。
长案被一扫而空,苏美娘安顿在上头,软嫩臀肉被木案压平,徐星朗掐着她的腰,好心退了出去,在她松一口气时,狠狠进入。
衣衫不整的她,成了案上唯一祭品。
“大人、大人饶了我吧……”
“太涨了……美娘受不住了……”
美娘舌头发麻。
呜呜咽咽的娇吟被徐星朗悉数吞进嘴里,他吮着她的软舌,仿佛要将其生吞进腹里,搅得悬崖边缘的她舌根发麻,上下两处都被他塞满了去。
“看看,这是谁。”
他的嗓音,如同修罗低吟。
下颌被人擒住,扭向一侧,也是这时,又涨大的龟首骤然肏进胞口里,苏美娘浑身颤抖,欢愉大过痛苦。
朦胧眼泪,模糊地,映出画像里一双眉眼。
她软了下来,酥麻眼皮一撑再撑。
总算看清七八分。
“认出来了?”
徐星朗手上重了两分。
生祠,是各地官员争相对他施展的奉迎,陪都这座不同,这是天子亲赐。
小天子站在徐星朗面前,那副等待夸奖的孩子气模样,可爱又可笑。
画像上的人白衣翩跹,眉目慈和。
那双眼,不是徐星朗。
苏美娘不知,王献容却清楚,这是玉清宫第九代掌门,也是她的授业恩师广云子。
只是昆仑山一役,师父已然身消道灭。
“广云子,你的师父。”
这一次,徐星朗没有在她穴里成结,反而一步退出,任凭涌如潮的情液从深处流淌出来,既有她气味,也有他的。
转眼淌如小溪,滴答坠落,凿进砖缝里。
穴里一阵难耐空虚,不断翕动